一家娱乐厅,去年春天失火烧了。当然,因为买了火灾保险,谁也没受损失,无非一台‘宇宙飞船’从这世上消失罢了。……如此看来,只能说是惨遭厄运。”
“就像马尔他的鹰。”我说。
他点头:“可是,最后一台的下落我不清楚。”
我把爵士酒吧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告诉他。“不过现在没有了,去年夏天处理掉了。”我说。
他不胜怜惜地记在手册上。
“我感兴趣的是新宿那台。”我说,“弄不清去向?”
“可能性有几种,最一船的可能性是废弃了。机器的周转期非常之快。通常3年就折旧。与其花钱修理,还不如更新省钱。当然也有流行间题。所以要废弃。……第二种可能性是作为二手货上市交易。型号虽老但仍可利用的那类机往往流入哪里的餐饮洒吧,在那里陪伴醉酒者和生手终了此生。第三——此情况非常罕见——也可能由收藏家买去了。不过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废弃。”
我把没点火的烟夹在指问,黯然沉思。
“关于最后一种可能性,你能进行调查吗7”
“试试是可以的,但难度很大。收藏家之间几乎没有横向联系,没有花名册没有会刊。……不过试试好了,我本人对‘宇宙飞船’多少有些兴致。”
“谢谢。”
他把背沉进深凹的圈椅里,吐了口烟。
“对了,你‘宇宙飞船’最佳战绩?”
“十六万五千。”我说。
“厉害,”他不动声色地说,“非比一般。”说着,又搔了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