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念跟证据毫不相干。”
“说的也是。”
我索性再回去想女孩子衬衫的钮扣。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
“不过证据倒是有噢。”司机说。
“真的?”
“真的。”
“怎么说?”
“因为我就是吸血鬼呀!”
片刻之间我们都安静下来。车子从刚才到现在才前进不到五公尺。雨还照旧啪啪啪啪地下着。计费表已经超过一千五百元。
“对不起,打火机借一下好吗?”
“没问题。”
我用司机递过来的白色paher打火机点上烟,让停了三天的尼古丁,再送进肺里去。
“车子塞得好厉害噢。’同机说道。
“就是嘛,”我说:“不过,刚才你说吸血鬼……”
“噢”
“你真的是吸血鬼吗?”
“是啊。说谎也没什么好处啊。”
“那,我是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当起吸血鬼的?”
“已经有九年了吧。正好从慕尼黑奥运会那年开始。”
“‘时光请留步,你真美丽。”
“对,对,就是这年。”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好吗?”
“请便!请便!”
“你为什么要当司机?”
“因为不想被吸血鬼这概念绑住,披着大斗篷、坐着马车、住在城堡里,这样不好。我也照样缴税、照样做印鉴登记哟。什么的士高、打电子游戏机,我都来。你觉得奇怪吗?”
“不,没什么奇怪呀。可是,有点搞不清楚。”
“先生,你不相信吗?”
“什么?”
“我是吸血鬼……你不相信,对吗?”
“当然相信哪。”我赶快说:“相信有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