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是母亲的袋鼠是什么呢?”
不知道,她说。
袋鼠婴儿并不理会这些,只顾在地面跑来跑去,并不停地到处无意义地用前脚挖着洞。他或她看来是个不知道无聊是什么的生物。不停地在父亲周围团团转、只吃一点点绿草、挖挖地面、在两只雌袋鼠之间玩把戏,一会儿躺在地上打滚,一会儿又爬起来开始跑。
“袋鼠为什么跑得那么快?”她问。
“为了逃避敌人哪。”
“敌人?什么样的敌人?”
“人类呀。”我说:“人类用弯刀杀袋鼠,吃它们的肉。”
“为什么小袋鼠要躲在母亲的袋子里?”
“为了一起逃走啊。因为小袋鼠跑不了那么快。”
“你是说被保护着吗?”
“嗯。”我说:“小孩子都是被保护着的。”
“要保护多久呢?”
我应该在动物图鉴上,把袋鼠的一切都先调查清楚再来才对的。因为这种事早在预料之中。
“一个月或两个月吧。”
“这家伙才一个月呀。”她指着袋鼠婴儿说。
“应该留在母亲的袋子里的嘛。”
“嗯。”我说:“大概吧。”
“你不觉得躲在那袋子里很美妙吗?”
“对呀。”
“所谓小叮当的口袋,是不是具有回归舱内的愿望?”
“不晓得。”
“一定是啊。”
太阳已经升得好高了。从附近的游泳池传来孩子们的欢笑声,天上飘浮着清晰的夏云。
“想不想吃点什么?”我问她。
“热狗。”她说:“还有可乐。”
卖热狗的是个年轻的工读生,五门车式的摊子里面,放着一部大型的收录音机。在热狗还没烤好之前,史提芬温达(s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