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燕都”饭店的大厅很冷清,今天没有夜航班机。酒吧里正在播着最后一支曲子,喝酒消遣的外国客人已陆续散去,侍者在收拾桌子。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在总服务台和卫宁交代着什么,卫宁看到我们进来,就分了神。
“等会儿上去,卫宁好象有什么话要对咱们说。”
我和方方坐在门厅能看到总服务台的沙发圈里。抽完一支烟,经理还没走,卫宁的样子已经很焦灼了,又不能跟我们明白地示意。这时,两个男人从降下来的电梯闪出来,经过沙发困时看了我们一眼,我吓了一跳,这两个人是饭店保卫科的干部。“坏了。”我小声对方方说:“今晚要出事,咱们得马上走。你去给亚红她们打电话,叫她们也赶快出来。”
“好。”方方站起身去酒吧打电话。
两个保卫科干部走到总服务台同经理小声说了些什么,总服务台的人都转脸看我。与此同时,我听见由远及近的警笛声。两辆警车闪着灯驶到饭店门口停下,关了警笛,跳下七、八名警察。他们逐个通过转门,进了门厅,保卫科的干部迎上去,和为首的警官握了握手,一个保卫干部领着警察去自我电梯上楼。方方打完电话回来,问我:“走不走?”“现在不能走。”我看着那个留下来的,不时用眼睛瞟着我们的保卫干部轻声说。一会儿,电梯间开了,亚红她们被警察带出来了,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姑娘。亚红走过我们身旁没看我们,径直上了警车。上楼去的那个保卫干部和留下来的这个嘀咕了几句,留下来的这个向酒吧走去。
一会儿,领着一个女招待出来,指点我们,女招待点点头。他走过来问我们:“你们刚才往楼上房间打电话了?”
“没有。”我说,问方方,“你打了吗?”
“没有。”方方看着那个保卫干部说,“我给市里的一个出租车站打过电话要车,你们饭店的都出去了。”
“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