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果,现在怎么又不爱她了?”
“咳……咳咳……”马林生被一口酒呛住,连连咳嗽,用餐巾擦擦流出的鼻涕和挂在下巴的酒液。
“是嫌她老了,变难看了、胖了?”
“这你就问多了吧?”
“您不是拿我当朋友么?朋友之间不就该无话不说?”
“朋友间也不能老谈女人,还可以论点其他的么。”
“这女人咱们不是都熟么?”
“一句两句跟你说不清楚,有些大人的事你也不懂。”马林生狐疑地问,“你妈是不是那次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
“你不是你妈派来做我工作的吧?你这话问得不对嘛。”
“你瞧,又怀疑。我妈派我干吗?”马锐低头去夹宫保鸡丁里的花生米,“您甭乱猜,我不管你们俩的事。”
马林生有心再加盘查,又一想,别破坏了这好容易创造出来的哥们儿气氛,忍住了“。
“爸”。
“叫老马。”他挤着笑说。
“老马,你觉得你属于那种喜怒无常的人么?”
“不,我不这么看自己,我觉得我,一般来说,情绪还是比较稳定的。”
“老马,我是有什么说什么,说得不对了,你也别生气,就当我是胡说八道。”
“怎么会呢?”
“如果你不喜欢,不想听我这么对您,对你品头论足,那我就不说了。”
“正相反。”马林生干笑着,非常欢迎,我洗耳恭听。“
“你是不是对自己一向,总是评价很高?”
“你认为我是个自大狂?”
“不是我这么认为,我是问你自己怎么看?”
我对自己还是实事求是的。“马林生说完发现这回答本身就充满自以为是,于是他艰难的结结巴巴地承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