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不会有事,”她轻声宽慰,唤来的是自家先生俯首落下的那一吻。如此的温柔又带着怜惜。
沈清住了两天医院,出院时,陆景行不放心,问了又问才作罢。
他有所担忧,而这担忧啊!
从一开始便存在,未曾消失过。
这年十月,沈清临近产期前十天,在公司主持收尾工作,欲要将今日工作做完回家待产。
却不想开会时,羊水破了。
霎时,办公室乱成了一团,而彼时,陆景行也刻意在这几日将工作提上行程,准备忙完这两日便回家陪着妻子待产。却不想,来的个措手不及。
苏幕听闻消息,与陆琛赶去了医院。
因着总统府有专人照顾,又加上沈清一开始便表态自己想生。
此时,躺在床上有些许微痛。
她为何想生?
只因不想让陆景行在怕一次。
在加上她如今算是高龄产妇,若是动刀子,恢复力不会太好。
她想,生吧!反正也痛过一次了。
床上,这个等待的过程及其痛苦,沈清抓着苏幕的手疼的面色寡白。
偏生陆景行不再。
而此时,专机上,陆景行只恨飞机不够快。
只恨飞机不够快啊!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得团团转。
手中拿着电话,那侧,苏幕接了电话开了免提放在床上。
沈清疼,但不想让他担心。
一直隐忍着。
唯有在她身旁的苏幕能从她捏紧的掌心里感受到这股子疼痛的隐忍。
“阿幽,”男人轻唤,话语中夹着歇息颤抖。
“恩?”她疼、但极力隐忍。
“对不起,我不该出门的,对不起,”他频繁开口致歉。
他不该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