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必然是有了确凿的证据,她又何苦劳心劳肺在去同人打太极。
陆景行望着她的面色稍显沉重。
“我父亲是罪臣,下为了堵住悠悠众口给给陆家树立一个宽宏大量的形象将我留在总统府,现如今呢?我犯了罪,下还准备如此?”“你似乎并不准备辩驳,”陆景行沉冷的话语从她耳畔穿过。严安之冷笑声从面庞上迅速爬起来,笑道;“我辩驳又有何用?下会放我一马?”“总统夫人将莫菲赶尽杀绝了会留下我?即便您不弄死我,想必夫人也不会放过我吧?”
她何其清明,在与沈清针锋相对时,她便看出这个女人对她起了杀意。
“你很聪明,”陆景行半夸奖了这么一句,而后视线悠悠望向严安之;“但尚未用对地方。”
严安之此时,不知如何言语,对于陆景行这带着深意的夸奖,她甚至巴不得自己没听见才好。
很聪明,但用错了地方?
这话、不论从那个角度去剖析都不是什么好话。“我不需要虚伪的夸奖,下您莫要委屈了自己还恶心了我,”严安之许是知晓事情败落,也无心在同陆景行打太极,以至于言语之中少了那股子尊敬,多的是那分子破罐子破摔。
陆景行眉头冷蹙了番,这个男人,不动神色的时候便能给人无形的压力。
此番蹙眉,怎叫人不害怕。
她待在总统府隋虽见过大世面,但尚未直面一国总统的怒气。他是高高在上的一个君王,而自己身为他的臣民却对他出言不逊。
这个男人怕是没那些好脾气了。
陆景行交叠的腿缓缓放下来,而后目光沉沉望着严安之,沉冷的目光里跟带着冰刀子似的,戳的她不敢言语,不敢望他。“陆景行,固然你在外人眼中要维持形象,但你不该压着不让我走,现如今的首都,我成了落魄之人罪臣之女,留在这个城市,有你陆景行在的一天,首都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