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言语,仅是问了那么一嘴,便收了话语。
沈清疑惑不解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看了会儿才移开。
“槿言如何了?”她问,伸手将被扔到旁边的大象捡起来递给小家伙,随意开口询问。
陆琛闻言,翻着文件的手微顿,并未直面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平淡开口;“你跟景行之间要配合默契才能使国家强大,政商结合才会无坚不摧。”
“……”沈清无言,对陆琛这答非所问的话语稍有些猜疑。
片刻才道;“执掌国家命脉,槿言还是比较合适,我素来独来独往惯了,不喜与人攀谈,公作方面难以做到圆滑处世七窍玲珑。”
“若是陆氏集团在我手中,怕是不妥。”
她自认自己不是个圆滑处世之人,学不来陆家的中庸之道,没有陆槿言那种笼络八方的本事,管理国家命脉上,她自认不如。
沈清的一席话,让陆琛将手中文件放在了膝盖上,沉沉视线落在她身上,带着凝视。
“没有人生来就会掌管国家命脉,一切不过都是在摸索中进行,你若想与景行比肩而立,不被陆家的光环所压住,唯有在自己的领域上发光发热才行。”若说前面只是怀疑的话,现在、她肯定。
陆槿言应该是回不了公司了,否则,陆琛也不会无缘无故说如此一番话。
对于掌管陆氏集团,她没有陆槿言的那颗七窍玲珑心,做不来笼络八方。
“您似乎是在片面告知我,槿言不会再回来掌管公司了,”沈清直言,将心中疑惑言语出来,陆琛面色波澜不惊,只是望着她的目光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陆家人的企业只能是在陆家人手里。”
一句话,干脆利落又伤人心。
陆家人的企业只能在陆家人手里,陆槿言不是陆家人?
还是说,他们已经将陆槿言排除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