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沈清静静看着陆景行怒目圆睁的面容,面对它隐忍的怒火,竟然找不出言语来形容。
徐涵说,他也有醋性。
所以,她忍了。
“只是工作之余准备谈点公事而已,且不说我连车都没上你就出现了,你所幻想的那些事情都不会发生,”她耐着性子开口。“所以……我只是警告,”陆景行阴云密布的一张脸让屋子里气压低了低。“……”她忍了忍,但,她本就是高傲的人。
“我没你想的那么龌蹉不堪,如果不想吵架,到此结束为好。”“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不得能弄死他吗?”男人嗓音阴寒。
“……”沈清静默。
“你对我总是无半分耐心,若非我哄着你,只怕你早就将我踹了,但你对高亦安的耐心与笑容都是从内心散发出来的。”男人停歇了片刻,接着道,“若非知晓你们是亦师亦友的关系,我早就弄死他了。”
天晓得他多讨厌他们二人的关心,明明清清白白,偏生就是清白让他难堪。“你一路走来坐上总统高位,应该最能理解那些搀扶你坐上高位之人对你来说有何意义。”
她冷声开口询问,高亦安与她而言是伯乐。
是好友。
是那种永远不可能发生关系的清白好友。
可陆景行无数次因这个事情跟她闹腾。“归根结底,你不过是想弄死我罢了,弄死我这个时时刻刻让你心塞的人。”
言罢,砰的一声,房门被摔得震天响,她满身怒火离开,却没走几步被人擒着手腕拉了回去。
抵在门板上一通撕吻下来,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温和,多的是一份杂乱无章已及毫无章法的乱啃。沈清越是躲闪,男人动作越是粗鲁。
一个人,对一件东西小心翼翼时,是不想见到有人觊觎的,这种觊觎会让它没有安全感。
会让他发癫。
饶是他身为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