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可谓真是让她险些痛至胫骨。沈清望着陆景行的目光寸寸转变,她本不该如此做,可偏生抑制不住。
她与陆景行之前都是极其有个性的人,许多时候,别人戳着自己的脊梁骨了,说什么也是要戳回去的。
可沈清、今日却出奇的忍住了。
她只是望着陆景行,目光平静,话语温的不能在温了,“你想让我如何?”陆景行喘息声渐大,似是压抑的及其厉害。
“在让时光倒回到我六岁的时候,将一切都改变了它?陆景行、你一个三十二岁的男人此时在谴责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你觉得、过得去吗?”逼仄的气息如同狂风暴雨般碾压而来,沈清的一席话,让屋子里的气息更是低沉了,沉的骇人。
良久,陆景行落在身旁的手缓缓握紧,在握紧。
而后只听沈清道;“过去的事情我们谁也无力改变,大家都不说,是因为知晓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没有提及的必要,现如今,你将事情提出来了,我们来商量解决之道,行不行?恩?”
她放低姿态,试图将站在悬崖边缘的陆景行拉回来,让他的理智回笼,伸手欲要触碰陆景行时,男人冷怒的目光跟刀子似的落下来,阻了她的动作。“老公、不吵了行不行?”她娇软开口,理智战胜一切。
可陆景行望着她的目光寸寸皲裂,带着怒火的裂痕。
“沈清、你从未向我服过软,这是第一次,因为别的男人,”他在用及其低沉的嗓音陈述事实。
后者挂在面上的温笑瞬间僵硬,今日的陆景行,没有半分理智,无理取闹的程度不亚于她。
“我是为了我们的家庭,”她开口解释,不想争吵,只是不想伤害夫妻感情,并不因为任何人。
此时的陆景行,眼冷如寒潭,冰冷的足以冻僵一切。
沈清静静望着他,四目相对,二人一时间谁也未曾开口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