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万分知晓,人心叵测,你彭家,我信不过。”
政治家族,最为不能信的,便是人心。
一旦她嫁进彭家,生了孩子,若是两家没有发生冲突还好,若是发生了冲突,她必然要舍弃一方,无需权衡利弊,她不会选择彭家而放弃陆家,在陆家,她永远都是父母的亲生女儿,若在彭家呢?不过是个外人而已。
陆槿言的话语,淡淡然之中带着一股子咄咄逼人,甚至是阴凉之气。
面对彭父将前程过往提起来这件事情,除了觉得伤疤被掀开之外再无任何感情。
政场上的老狐狸都这样,我跟你聊斗争,你跟我扯感情,我跟你扯感情,你跟我聊斗争。
这跟上班你跟老板谈工资老板跟你谈感情有河区别?
不过是场景不同而已。
陆槿言伸手,掏出几张红色毛爷爷摆在桌面上,甚至还不忘端起茶杯压着,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眼前中年男人,话语凉如水;“斗了几十年了,彭先生不想终止这漫长的斗争吗?”爷爷辈抖到父辈,父辈又到了子辈。
这场斗争,耗费了几十年的时光终究该有落幕的一天。
屋外,等候许久的保镖见人出来,紧随其后离开了茶楼,而屋内,彭父一人坐在茶桌之前沉思许久。这日,陆槿言直接回了公司,临近下午三四点的光景,苏幕一通电话过来询问晚间想吃什么,这话,片面的意思希望她晚餐之前能回家。
她想了想,报出几个菜名,后者点头应允,且还轻声叮嘱。
下午,陆槿言早早回到总统府,老太太抱着孩子坐在窗边晒太阳,小家伙窝在他怀里乖巧的很。
回时,放下手中东西往后院去寻苏幕,后方,苏幕正在同管家言语什么,见陆槿言来,急急收了话语,让管家下去。
“还以为你今晚又是工作忙不完了呢!”苏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