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环顾了四周,看了眼椅子上的笔记本与资料,望了眼陆槿言;“注意身体。”简短的四个字,以表关心。
出去,见秘书站在不远处望着这方,微微颔首,算是告知。
后者唤了声同事。
沈清前脚离开,她们后脚进去。沈清走后,陆槿言有几秒失神,对于肖岚所言语的不易抱着冷笑态度,不易?她们这条路何时容易过?
谁不是一边流血一边过来的?
肖岚这个人哪里来的资格对她们评头论足?不弄死她们,不过是觉得她不足以成为对手。在绝对的权利面前,任何阴谋诡计,不过都是浮云。
肖岚离去时,心里尚且还在回顾这与陆槿言的这场对话,在思及她所言语的最后一句话时,整个人都惊颤住了。
相爱相杀并非一己之力可以完成,行至如今,不过是两个人的选择
难道、她们之间爱而不得,彭宇也有功劳?思及此,她一身冷汗。
倘若是两个人的选择,这绝不是爱不爱的事情了,或许,有些更深的东西是她看不见的。这夜,沈清回到总统府时,陆景行未归。
这方,总统府办公楼,副总统办公室与陆景行的办公室相隔甚远,甚至不再同一楼层。
但这日,陆景行格外有闲情逸致的上了六楼办公室,身后,程仲然跟随。
二人一前一后,跨大步前去,前者面色凝重,后者吊儿郎当。
行至门前,秘书恭恭敬敬站起来喊了声陆少,见陆景行直直朝办公室而去,欲要开口阻拦,却被程仲然伸手勾住肩膀压在了原地;秘书想吱声,却被程仲然冷着脸恐吓;“再喊打你。”秘书闻言,一阵呆滞,稍后反应过来一阵哀嚎。
他是个军人啊,怎就这么地痞流氓。
“程长官,你是军人,不是流氓。”“流氓跟军人实质上没什么不同的,都是收拾人的,听说上次徐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