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挥散不去。
她想将男人无情的话语赶走,但发现,赶不走。
越是想逃避,便越是清晰。
她不知道彭宇与陆槿言之间的事情,但知晓,这个男人及其爱陆槿言,爱到甚至恨不得将自己变成她。
爱到喝醉了跟她搞在一起都一口一个槿言一口一个宝贝的喊着。那晚,是她耍了心机手段,穿着一件与陆槿言同样的衣服,画着那个女人平日里的妆容,上了他的床。
她是第一次,但他不是,他急急忙忙进去时找不到家门,一口一个槿言宝贝喊着让帮帮他,话语似是对自己的生疏感到颇为不满,带着些许委屈。
而后进去,似是觉得紧涩,伸手捧着她的面颊用她迄今为止只听过一次的语调询问她;“宝贝儿,是不是我太久没爱你了,恩?”她全程未言语,他处处安抚得到,她稍稍高涨些,他便停下来宽慰。
抱着她安抚。
稍稍迎合些,他便欣喜若狂似的讨好着。
他怎会知道,情到浓时,他一口一个好想你,还没吃饱,还不够,还想再要的那些话语有多伤她的心,有多让人难堪。
那夜、外人传言的禁欲系男神变成了不知饱足的饕鬄。
她明明感受到了,他还不够,还想要,但却抵着她的额头软软糯糯带着些许委屈开口征求她的意见,她不点头,他便不动作。
直至她缓缓点头,男人像个得了糖果的小孩子似的欣喜若狂找不到家门。
床笫之间的安抚声,声声柔情,带着温柔眷意。
她扮成陆槿言上了他的床,身体享受他的温暖,心灵却在百般受到摧残。
那夜、吃饱餍足的男人搂着她躺在床上柔声询问;“宝贝,我厉不厉害?”她许久未回答,男人磨着她。
她恩了一声,声调浅浅懒懒。
男人半撑着身子在她面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