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众人提及沈清,多的是一份欣赏与畏惧。
这是在江城。
可此时,在首都,她只是陆家少夫人沈清,除去这个头衔在无其他。
就好似二人处结婚,沈清同他争吵时说过如此一句话,自打嫁给了他,她这辈子便只能活在陆家少夫人的头衔之下,她多年以来拼搏到手的一切都将会被其所掩盖。
此时,陆景行才真正理解到这句话的含义,在江城她永远是永远是盛世集团副总,永远是沈氏集团副董,永远是那个心狠手辣有勇有谋有手段的女强人。
离开首都,便离开她多年来努力拼搏奋斗来的一切。?一切都将重新开始。思及此,男人心头一疼,伸手将沈清带进怀里,靠在其耳边呢喃道;“对不起。”
沈清并未言语,只是静静靠在他怀里。
片刻之后,缓缓抬起手,落在男人宽厚背脊上,缓缓拍了拍,并未有何言语。
离开江城就等于放弃她曾经多年努力拼搏费尽心机所的来的一切,一切都得从头开始。
容易吗?
不容易。
正因为走过这条路,所以才知晓这条路到底有何难走,而且还是在一个陌生的城市。
陆景行与沈清去酒窖拿了两瓶酒,返身回来时陆家人坐在客厅沙发上聊着,许是聊到了高兴之处,众人面上都带着一丝丝浅笑的色彩,见二人回来苏幕迎了上来道;“可是错过好戏了,刚刚还在说陆景行小时候的丑事。”
丑事?沈清轻挑眉。
望向陆景行,带着笑意。
“不都是你们编排出来的?”男人伸手脱了身上外套,转而去取沈清脖子上围巾,漫不经心道。
“哦?”老太太轻扬声调问道;“小时候那剪刀剪狗胡子也是我们编排出来的?”
“狗乱咬东西,”陆景行面不改色答。小时候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