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姐的聪明才智,似是有些过于屈才了。”
闻言,欲要踏出去的严安之顿住了脚步,不难看出,其背脊瞬间僵硬。
拿着文件的手猛然缩紧,手背瞬间青筋直爆。
站在一侧的刘飞,原以为出了电梯就没事了,可哪里知晓,这股子狂风暴雨竟然是自家太太挑起来的,当真是、不能理解。
这个素来清清冷冷的人也会有如此时候。
严安之的停顿就足以证明这句话对她有多大打击。
她爱了十几二十年的男人,不惜一切努力爬上总统府高位,可如今,这高位就成了牵制她的绳子,让她不能逃离,不能远走,用道德与责任在牵制她,让其每日备受煎熬还无出头之日。
她何其痛苦?何其煎熬?
可如今,沈清却还如此冷冷清清嘲讽她,每一字都像是把刀子似的戳在她心头之处,痛的她近乎不能呼吸。
“以沈小姐的手段,似乎也过去屈就了,”这话、是何意思,沈清自是知晓。
“屈就谈不上,不过是年岁渐长,某些东西也看淡,少了当初那股子浓烈,反倒是严小姐,
没了严司令的庇护,想要在这吃人的总统府立足,很困难吧!”
最后四个字,不自觉露出同情的语气,这样,无疑是在伸手打严安之的脸,让她痛的撕心裂肺。
“太太、该回去了,”一侧刘飞适时开口,是在是担心二人在一起出了什么幺蛾子他没法儿交代。
话语落地,沈清凉飕飕的眸子瞥了他一眼,带着不悦。
后者低头,态度端正。
她笑、并未为难严安之,反倒是越过她走出了电梯,徒留严安之一人站在电梯边缘满身僵硬。路上,沈清面色淡淡,看不出何种情绪。?“几点了?”她问。
“四点五十,”刘飞答。
“医院这会儿还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