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的车程不算短,在加上路上出发的时间与候车的时间,满打满算近乎六小时,距离还有两个小时车程的地方,沈清便稍稍有些坐不住了,面色稍稍泛白,半撑着额头靠在座椅上,一副难受的紧的模样。
章宜见此,吓得心都快飞了出来,唤来刘飞倒了些许温水过来,蹲在其跟前喂着喝下去些,
但作用不大。
“你怎样?”章宜问,话语间带着浓浓的关心。
沈清闻言,虚弱摇头,闭着眼睛稍稍呼吸了口气道;“晕车而已。”
最为难受的是想吐吐不出来。
那种盘绕在心里的恶心感足以让她整个人提不起半分精神来。
晕车?章宜险些骂娘。
一个往常连续几十个小时飞机下来也没这么厉害的人,今日尽然会晕高铁?
真是笑话。
到达首都,已是十点半的事情,此时、唯独好的一点便是从高铁站去机场的道路畅通无阻,
不堵车。
路上,刘飞坐在副驾驶频频朝后座观望,而沈清全程至始至终都是靠在章宜肩膀上闭目养神,无半分言语。
即便是暖还的灯光照下来也不能缓解她惨白的面色。
夜间十一点的医院显得如此空旷,因沈清要来,苏幕这夜并未回归总统府,反倒是住在了套间的卧室里。
沈清来时,她尚且还未入睡。
路上,她不是没想过苏幕会用何种姿态迎接她,但从未想过,二人初初见面,苏幕迎上来抱着她一阵痛苦。
这夜、沈清本就虚弱,哪里禁得住苏幕这一番拥抱。好在章宜眼疾手快在伸手搀扶住了她。不然、、罢了,不能想不能想。
这夜、沈清看到躺在病床上面无人色的陆景行时心头一颤,眼前这个平日里强势霸道蛮横专制的男人此时躺在洁白的病床上了无生气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