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做不出来。
“阿幽、”男人再度开口,沈清伸手狠狠甩开他的掌心。
猛然转身,拉开门离去,站在门口众人见包厢门突然被打开,原本靠在墙边的男人门瞬间一个激灵,沈清满脸泪痕一脸憎恨出来,随着步伐的移动周身带着隐忍的颤栗,而她的手却始终在扒拉着自己左手无名指。
戒指的年月有些长,若是在不摸护手霜的情况下欲要将其扒下来事件难事,可沈清做到了,其后果是整个指尖关节布满了鲜血。
冗长的走廊成了她的战场,她的步伐漂浮,可这颗左右摇摆的心却坚定无比。
出门,院子里有有处人工荷塘,七月、荷塘里的荷花正茂盛,郁郁葱葱格外好看,沈清伸手,坚决狠厉的将扒拉下来的戒指抛出一个完美弧度,扔进了那满是淤泥的的荷花塘里,她想,若是她与陆景行之间的也能随着这枚戒指陨落也是最好的。
沈清的狠绝,这一刻,被跟随出来的男人收进眼里。
她的心,是狠的。
陆景行伤她有多深,她便有多绝情。
爱过又怎样?我不要你的时候,全世界都在为你解释,我也会不要你。
就像当初我要走,没人能挡得住一样。
一头野狼,并不会因被拔了爪子而变成小狗,即便它没了捕杀的利器,但她心头的那股子狠厉依旧存在。
而且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日益见长。
沈清的无情,在江城是广为流传的故事。
她跨大步离开的模样异常决绝,每走一步就好似有把刀子刺在陆景行心头似的,不将其刺的鲜血淋漓面目全非流血而亡绝不罢手。
随着戒指的陨落,奔赴而来的男人一口闷血喷涌而出,直接捂着胸口跪倒在地,这个身高近一米九的男人啊,就这么被自家爱人伤的吐了血。
沈清的那几巴掌造就了他满腔鲜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