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呆了呆,而后欲要伸手拒绝,只听男人嗓音嘶哑隐隐带着几分乞求道,“阿幽,一个月过去了。”
说这话时,他不忘磨着她白皙的脖颈,双手在她腰间来来回回,沈清整个人背脊僵硬,只听男人接着道,“两个月了,阿幽。”
从他元旦前回首都在到如今,整整两个月的光景,陆景行这人,素来对这方面的事情没节制,两个月未吃肉未喝汤,真真是够他忍的。
“阿幽,一次,就一次,”许是醉的厉害的,男人多多少少有了那么些仗头,开始耳鬓厮磨起自家爱人,可怜兮兮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乞求。沈清呢?静坐在床上,平静的眸光底下来着隐忍与暗潮。
无论今日换成谁,只怕都受不了陆景行这般耳鬓厮磨与苦苦乞求。许是太久未得到回应,男人开始动手了。
这夜,首都军区基地单人间狭小的单人床上,男人醉酒壮胆,将自家爱人就地正法。
阔别两月,说什么就一次的话语都是假的,这夜,陆景行的低吟声大过沈清,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屋内昏暗,夫妻二人在狭小的单人床上你侬我侬。
一次?不不不,男人啊!脱了衣服都说话不算话了,一次哪儿行?
当沈清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伸手推搡着某人。
此时,你若说他醉了,他能握着自家爱人的手一口一个乖乖好的都快醉出水儿来了。
男人低头,在她布满汗渍的面颊落下一吻,而后道,“乖乖,乖乖,就好,就好。”
一帆翻云覆雨结束,二人侧躺在床上,沈清胸膛剧烈起伏着,半晌缓过劲来,在侧眸望向陆景行……睡着了。
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沈清气啊!醉酒,说话不算话,不要脸,随便拎出来一种罪行都足以让她气的将人踹下床去,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于是乎,抬手,起落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