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沈清尚未睡醒,转身看了眼身侧,空无一人,许是习惯,再度伸手捞了捞被子,准备睡个回笼觉。
再度转醒,上午十点。
起身,询问南茜陆景行何去了。
南茜告知,陆先生凌晨便离开了沁园。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微微眯眼,伸手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过去。
那侧响了许久才接起,而后只听闻他嗓音温温;“乖乖、我白天在部队,晚间回,再家要乖。”
陆先生还说了两句什么她未听清,那方急冲冲挂了电话,一整日了无音讯。
自离开盛世,沈清只觉自己开始与世隔绝,整日待在这个诺大的沁园,没有社交,没有活动,甚至陆景行不在家,她整日不言语,一人能静坐一日,时间在厚厚的书籍中缓缓流淌而过。
章宜近几日与覃喧远在外市,暂且不得回来,傅冉颜又是个喜欢浪迹各种纷乱场合的女人,
她自是做不到一起去。
此时,便造就了她如此孤家寡人的一面。
晚间,陆先生归家已是九点之后的事情,客厅环视一方并未见人,唤来南茜问道;“太太呢?”
“在楼上,”南茜关于毕恭毕敬。
陆景行伸手脱了身上军装外套递给南茜,准备上楼时停住步伐话语如常;“太太今日再家都干了些什么?”
“看书、一整日都在沙发上看书,未言语也未走动,”南茜答。
身为过来人与年长者,她较为喜欢女孩子活波可爱一些,但他们自家这位太太与活泼可爱沾不上边就罢,最让人佩服的,便是能一坐一日,一整日不言语。
用其余佣人的话语来说,庙里打坐的和尚都未能有太太如此本事。
若非有只白猫在她边儿上动弹,跳来跳去,只怕众人都要怀疑这位太太是否坐定了。
陆景行知晓她性情清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