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一声,落入她耳内。
昨夜的事情已经过去,夫妻二人谁都未在提起半分,二人心知肚明,说出来,不过是白白让夫妻感情不和。
中午时分,徐涵从军区回来,身后跟着军医,说是陆先生吩咐让军医过来给看看伤口,
她应允。
“可能会留疤,”军医看了之后落下如此一句话。
徐涵与南茜面色均是一震,而后将眸光落在自家太太身上,只听闻她平平淡淡道,“没关系。”
她说,没关系,是的,没关系。
多年前她身上也有一道疤,可现如今了然无痕。
留疤?不要紧。
军医错愕,抬眸望向她,按理说豪门贵妇最为忌讳自己白皙的皮肤上就下一点痕迹,可面前这位贵妇显然毫不在意。
没关系?如此云淡风轻的话语。
军医走后,给她留了一只祛疤膏,她看了眼,最终久久放在角落里。
直至周末陆先生回来询问时,她才想起,翻捣了一阵才找出来,却见陆先生面色沉沉盯着她许久。
她知晓自己理亏,低头不言语,跟犯错的的小孩儿似的,站在他面前等着挨训。
陆先生又好气又好笑轻嗔了句,“不长心。”
闻言,她撇撇嘴,表示无奈。
2010年5月下旬,沁园迎来贵客,当身处公司的她接到南茜电话时,整个人懵了一圈,下楼,刘飞已经候在门口。
日理万机的总统下亲自拨冗来到沁园,负手立于园中缓缓渡步,面色平静,似是此时跟身处在总统府后花园无任何区别。
她赶到时,总统下似是听闻到声响,缓缓转身面目慈和看向她,见此,她心里一惊,
低头浅缓唤了声,“下。”
闻言,陆琛轻佻眉,下?这丫头到目前为止也未将他当成一家人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