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陆太太比较羸弱,可实际上,吃亏的总是她们陆先生,哪次不是陆太太将人气的火冒三丈,陆先生满腔怒火千转百回之后自己消了气才跟人好生好语说着。
这厢,陆先生跨步上楼猛地推开书房门,伸手脱了身上训练服,大力甩到书房沙发上,
双手叉腰,满面阴沉瞪着陆太太,霸气,阴沉,强势,道出一个字;“脱。”
“什么?”他满腔怒火冲进来还未消化,这会儿阴气沉沉道出一个字,着实是让她有些难以消化。
“脱,”他在度惜字如金,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能将人拆之入腹。
她震楞了半晌,还未来得及应允出声便被陆先生大力从座椅上提溜起来,伸手扒她衣服。
“陆景行,你干什么?”她急了,话语中少了那股子特有的清冷,相反的,带了些许温度。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动手?”陆先生听闻她急切的言语停了手中动作,阴孑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如同北极冰寒雪地里的冰刀子似的,戳的她浑身通凉。
这会儿,她才堪堪知晓他这番如狼似虎上来就扒衣服的举动是何含义。
伸手,缓缓将衬衣袖子捞起来,露出今天受伤的胳膊。
陆先生看着手臂上的一圈纱布,心里一紧,面上阴沉不减反增,周身温度骤降、明明是夏季,可她却感到了冬日严寒般的寒冷。
炙热的眸光盯着她许久,似是要将她受伤的手臂戳出个洞来。
转而抬眸,深邃的眸光锁在她脸上,语气阴寒道;“怎么回事。”
“别跟我说不小心,”沈清轻启薄唇准备言语,却被他一句话给怼了回来。
“陆景行,一点小伤而已,”她尽量稳住自己心绪,以免在他怒火攀升时产生不必要冲突。
“人在哪儿?”他问,语气阴狠,犹如地狱魔王。
“警察局,”沈清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