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个娇让自己好受点。
“道歉,”陆先生一本正经道。
“我道歉,”她顺势而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在气我看我不把你扔到黄沙里喂狼,”陆先生俯身,在她肩甲出恨咬了一口,疼的她伸手推人。
“喂你这条狼,”陆太太没好气,一巴掌落在他宽厚的背脊上,力道十足,拍的直响。
“恩、喂我这条狼,乖乖,喊我,我想听,”俯身,在她鼻尖落下一吻。
大年三十这天,沈清被人从睡梦中扰醒,陆先生穿戴整齐立在床前喊她起来。
“几点了?”她问,带着些许起床气。
“五点多,”陆先生见她迷糊着,浅笑着刮了刮她笔挺的鼻尖。
“还早,”她翻身,想继续睡。
“乖乖、不是说求神拜佛要赶早吗?要起来了。”
陆先生柔声哄着,可即便是这样,对陆太太而言,也没多大效果。
昨晚被折腾一晚,才五点就准备让她起来?
高估她了,睡不好会头疼。
陆景行在试了两次之后发现不管用,一来是自己昨晚确实折腾她了,二来是见她这么欠睡的模样实在是心疼的紧,索性将她半抱起来,搂在怀里替她穿戴衣物。
陆景行发誓,他这辈子没有替谁穿过衣服,他的太太是第一个。
也从来不知道穿衣服也是个技术活。
西北的寺庙与江城不同,大有不同,各地风俗不一样,文化也便不同,但各地求神拜佛的心境应该是大抵相同,同一个佛祖;不同心愿。
许是大年三十,一年的结束,一年的开始,来求神拜佛的人格外多,好在他们来的早,
也未感受道拥挤。
夫妻二人跪在大殿蒲团之上虔心拜佛。
庙里主持过来看了二人一眼同他们介绍道;“事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