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你怎么不早说?”苏幕明显没好气,面色都阴沉了,看着陆槿言带着询问。
“我早说有什么用?他什么都安排好了,刘飞亲自送人上的飞机,下了飞机有徐涵接着,”陆槿言也是没好气了。
陆琛回来,见苏幕与自家女儿之间气氛不大对,看了眼,问到;“怎么了这是?大眼瞪小眼的?”
哐当一声,苏幕将手中杯子重重搁在桌面儿上,茶水四溅,怒视陆琛道;
“你儿子将人撸到大西北去了,他自己个儿去受苦受难就算了,还拉着沈清。”
“带去就带去了,你这么激动干嘛?”
“当我没说,”苏幕想,她是脑子缺了,跟陆琛聊什么情啊爱啊,在他眼里,国家最重要,没什么道理可讲。
想着,气得火冒三丈。
哗啦起身,拿着手机上了二楼房间。
徒留陆琛与陆槿言在客厅面面相窥。
陆琛问;“谁惹你妈了?”
“你儿子,”陆槿言答。
“他又干嘛了?”总统下问。
“将你儿媳妇儿撸到大西北吃黄沙去了,”陆槿言一本正经道。
闻言,陆琛不淡定了,嘴角轻抽,五十来岁的人了,被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一当爹的,见天儿的替儿子受气,说出去他是一国总统这事儿谁信?
这厢,沈清想洗澡,但又碍于情面不好说,于是跟只小奶狗似的在屋子里缓缓转悠。
转的陆景行脑子疼。
“怎么了?”他问。
这都来来回回走了数十圈了。
“想洗澡,”沈清面色不自在道。
这下,难着陆景行了,西北军区这边的单间只带厕所,洗澡只能去澡堂,这栋单间楼建成年份尚早,设施尚且还不大齐全,估摸着沈清也是看见卫生间没有淋浴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