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愣了。
傅冉颜与程博然也愣了,沈唅吓得不敢言语。
陆先生进来,见陆太太端着酒杯,还未来得及开口言语,眼睁睁的瞅着自己手机遭了秧。
他怎能有好脸子给人看?陆太太成日里不气个他百八十回的绝不罢手。
只怕是战场上的敌人没能将自己弄死,也能被陆太太气死。
抬眸,正好对上陆景行盛满怒气的眸子,酒窖本就黑暗,此时他阴沉着一张脸站在门口,恍若来自地狱的索命者似的,吓得一屋子四个人均是不敢动弹。
傅冉颜天生搅屎棍,此时陆景行盛怒,她自然不会傻到去讨苦头吃,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的道理她还是懂的,走为上策。
慢腾腾的移出去时,还不忘拉了拉程博然的衣袖。
一群白眼狼儿,沈清在心里排腹。
伸手,将陆景行的手机拿起来甩了甩,湿哒哒的水渍顺着手机流下来滴到地上。
陆先生气的内出血,一张脸黑的跟锅底似的,看着自家太太分外“好心”的将手机上的水渍甩干,她太有本事了,每每自己说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是常态,前些时刻警告她不要喝酒,这会儿倒是躲到别人家酒窖自斟自饮来了。
陆景行阴测测的眸子盯得她浑身难受,抬眸,将湿漉漉的手机递给他,不道歉,不说话,任凭他一张脸拉得跟驴脸似的也不为所动。
“沈清,”陆先生咬牙切齿,气的心痛。
“我不是故意的,”她这才开口言语,话语中带着丝丝歉意。
“老子看你是诚心的,”陆景行磨牙凿齿,恨不得捏死面前这个清冷的女人。
“抱歉,”见他动怒,沈清识时务,主动开口道歉,一面惨遭毒手。
“半个小时前,我警告过你不要喝酒,”陆先生提醒她。
“恩,”她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