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怎么了?平凡而又随意的话语。
就好似一声早安晚安似的如此平常。
他明明杀了人,怎还可以如此……。
昨晚问陆景行的那个问题,今日清晨便间接性得到了答案,她问,警察局那边,他准备如何。
陆先生并未直面回答她的话语,反而是今晨的一张报纸给她答疑解惑。
那人,死了。
死在了警察局。
弄死了伤害自己老婆的人,给了高亦安警告,让警察局吃上官司,而他自己却独善其身,稳坐钓鱼台,如此连环下来,他是最大的赢家。
沈清拿着手机的手,沁出了一掌心的冷汗,不自觉的在自己连衣裙上缓缓擦着,此时的白慎行,一身铁灰色衬衫,袖子高腕,领口微敞,性感而又随性。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弄死人之后,还能如此漫不经心的细细品尝着牛奶。
她想,这则新闻应该也是出自陆先生之手。
“大清早的是觉得我秀色可餐?”陆景行见她望着自己发呆,不由轻叩桌面好笑道。
“是你干的?”她问。
明明知道,却还是想确认一下。
她间接性敢肯定,可是…。
还是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的想法。
陆景行闻言,仅是浅笑一声,而后对站在一侧的南茜道;“牛奶太甜了,下次注意,往后太太的一日三餐让营养师搭配,不必跟我一样。”
说完,端起杯子喝掉最后一口牛奶,起身,推开椅子离去,徒留沈清一人坐在餐室。
答非所问,权当默认。
数分钟过后,陆先生一身西装下来,见她还坐在餐室发呆,不悦的眸光落在了南茜身上。
看的她心惊胆战。
“上午去趟市府,中午不用等我吃午餐,毛毛疫苗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