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伤口,又帮她穿好了干净的襦裙,她们这才端着东西下去。
西陵射给的药的确狠好用,司琴上药后,背后的伤便不痛了,凉丝丝的很舒服。
西陵射一直在院中六角亭里坐着喝茶,两命婢女出来回了话,说了司琴的伤势情况,他才离开去找了府医,让府医给司琴开些内服的药,让她的伤能好的快些,少……少遭些罪。
司琴并不是给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就能哄好的小女子。
对于西陵射给予她的惩罚,她心里没有任何一点怨恨。
同样,西陵射给予她的这点施恩,她也没有半点感激。
他们是主仆,天生有着距离,主子惩罚下属理所当然,她只坦然接受惩罚,不违背主子命令,做好本分就是了。
……
翌日,一大清早,司琴还是偷偷的离开靖南王府,去了金雁楼。
之前的伤过了一夜,倒是好了很多,可今日一动武功,伤口似乎又裂开了。
“司琴姑娘你来了?”花缘君一早就在书房等司琴了,他拿起桌上的几服药,递给她,却闻到司琴身上有伤药气味,以及……淡淡的血腥气。
司琴伸手接过那几服药,脸上有些苍白的向花缘君道了声谢:“多谢花公子,我先回去了。”
“且慢!”花缘君拦住了她去路,一把抓住她手腕,为她把了脉,气虚血弱,再看她的脸上淡淡的伤痕,她……她被人打了?
“花公子,你做什么?”司琴本想拿了药就走的,谁料花缘君忽然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出了书房。
花缘君带着司琴去了他卧房,拉着她坐在床榻边,去柜子里翻找出了医药箱,转身走到床边,放下医药箱于床头小茶几上,打开药箱找着药,脸色很不好看的冷声道:“把上衣脱了。”
司琴明白他是想帮她治伤,可是……她不能在外久留,更何况……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