砾的阎罗王。
玉面阎罗执伞转过身来,他的脸藏在伞下阴影里,让人看不出他的脸,可他清冷的声音,却如珠落玉盘般悦耳动听:“吾家祖上,与玄天子颇有渊源。你腰间的黄泉令,为吾太祖父当年所发出。可你腰间所挂的,却非是玄天子那一块,玄天子那一块在吾这儿。”
顾相思借着月光,看到了对方腰间挂的那块乌木令。唉!果然,谎言终有被拆破的那一日,今日她……唉!她一连叹三声气,最终还是坦白直言道:“这块彼岸花令,非是家师所赠,而是玄极门之物。至于这块令牌为何到了我手中……恕我不便多说。反正,非是偷盗的,而是有人赠予我的。”
“原来最后一块令牌,竟是在玄极门,倒是我忽略了此地。”玉面阎罗轻点下头,执伞转身顺着溪流往下游走去。
“该走了,需要找个地方睡觉了。”蓝衣男子在溪边的一块圆石处拿了立在石头边的剑,请了她先行,他在后保护她,也省的她回头再跑了。
顾相思裹紧身上御寒的斗篷,在这样清冷的夜里,溪边赏月,这位玉面阎罗也是个脑子有病的。
唉!也不知道阿滟怎么样了?瑟瑟医术不错,应该暂时不会让阿滟醒来吧?
他们三人排列着走,走了许久,才找到一处干燥的山洞。
蓝衣男子先进洞打扫了一下,熏了香,他们二人才一前一后进了山洞。
顾相思进了山洞,下意识好奇的望向玉面阎罗,可这人却还是撑着伞,背对着她,走进山洞一角,坐在块铺在地面上的红布上,用伞遮挡着光,好似很不喜欢看到光一样。
蓝衣男子在一旁坐下来,他点的是一根很粗的蜡烛,照的有些窄小的山洞里一片明亮。
顾相思找个地方席地坐下来,裹紧身上的狐皮斗篷,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准备就这样凑合睡了。
“你真是玄天子的徒弟吗?”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