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若水说完这句话便走了,他怕他留下来,会再被这狡猾的女子利用。
“肖公子熟知法律,且口才不错,既已不愿做这官门师爷了,何不开个先例,做个专为人打官司的状师?也算是学有所用,不辜负你这十年寒窗苦读之功了。”顾相思这些日子了解了一下这个时代,虽然工业发达的不错,还却还是比不过明清时期的发展,状师和科举皆没有,许多学子无人推荐,都皆是报国无门,寒窗苦读十年,也只是白白荒废光阴罢了。
不过,在这个时代,门阀世家已消失,士族与寒门阶级也没有那么重了。
就是……无科举,学子大多难有出路。
“状师?有点儿意思,多谢了。”肖若水头也未回的向顾相思感谢一拱手,若他将来真能学有所用,他定会感谢这个想法奇特的女子。
顾相思看了肖若水离开的潇洒背影一眼,忽然被惊堂木一吓,她回头就看到马知县脸黑如墨,怒目圆睁恶狠狠的瞪着她,好似她是他杀父仇人一样。
马知县握着衙役帮他捡回来的惊堂木,高抬手一落在公案上,啪的一声,他开口道:“顾氏,你……”
“老爷,不好了,夫人要生了!”一个仆人气喘吁吁从后院跑来,冲进了大堂里,在高高门槛上绊一下,扑在了地上。
马知县一听他家夫人要生了,他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对于仆人的不会说话,他也只是怒瞪眼训斥了句:“夫人临盆是吉事,尔怎可如此胡说,诅咒夫人与公子!”
仆人连忙爬起来,跪地叩头道:“老爷,夫人难产,稳婆说……说小公子先出来的是手啊!”
“什么?夫人难产?”马知县猛然站起身,便是疾步出了公案后,大步向大门口走去。
孩子要是先出手,稳婆再说难产,定然是……
顾相思在马知县向门口走来时,她便站了起来说道:“大人,民妇可助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