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大喘气的老奶奶,“那没啥事我就先走了,有事打我电话。”一挥手的说着。
“嘿嘿!”
张林飞一路都在笑,从医院笑道商场旁边的肯德基还在低笑,我也懒得理他,任凭他一个人发着神经。
还记得那时候的玉米棒是三块钱的,那时候的汉堡套餐才只需要八块钱的,那时候的薯条是很大包的,那时候的饮料是,需要两个人一起喝的,反正那时候的东西就是实惠又好吃的。
等到东西送上来,张林飞还在低头闷笑,要不是怕他笑抽过去,我真的很不想理他。
大拇指和中指在他面前打了一个响指,“哥们,我说你能别笑了吗?在笑下去人家都把你当成神经病了。”没好气的说着,哪知道他竟然被我一说,笑的更大声了。
有病,我在心里下着结论。
“小乐……咳咳……”他笑的有点过火,“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特别想……特别想……”
“特别想啥?”我咬着一根薯条问他。
“特别想是一个神棍,哈哈哈……”
张林飞突然的大笑,我在送给他两个字有病,咬着薯条的我没好气的看着他,嘟起的嘴巴突然嘴角一笑,对着他勾勾手指,在他好奇的像我凑过来的时候,我在他耳边小声说着,“那你可别忘了,你小时候手贱就是神棍帮你治疗好的。”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爱上了一个小神棍,啵。”
张林飞突然的告白,和他留在我脸上的一吻,原本是我调戏他的,没想到却被他调戏了一番,瞬间一张脸,红的就跟配着薯条的番茄酱一样,火辣辣的。
晚上回去的时候我还有意让张林飞开车经过了河边,放慢的车速,我看着平静无波澜的河面,我想看看那对水鬼母女有没有出来作乱。
看了一路没有啥异常,我就歪着头靠在车里打算睡觉,张林飞的车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