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不是情势紧急嘛,我又不是故意的,你犯得着,用剪刀戳我嘛!”我疼的直抽冷气,忍不住抱怨。
张琳拿的剪刀,不是普通的剪刀,正是梅老太,在还是接生婆的时候,用来割断婴儿脐带的剪刀。
这把剪刀可不寻常,因为它见惯了众多新生命的到来,又沾染了迎接新生命的血迹,所以和神器无异,不然也不会伤到我。
我正抱怨张琳的时候,紫桓城隍使了坏。
“嘿呀!”紫桓城隍嘴里喊了一声,然后突然用力,把剪刀从我屁股后面给拔了下来。
卧槽,这一下,可不比剪刀戳进来好受。
我疼的再次大叫。
紫桓城隍把剪刀扔给梅老太,再次捂住了我的嘴。
“山神爷,剪刀不拔下来,难道你还带着它过日子嘛,那样以后你怎么坐椅子,怎么躺着睡觉?”
他还振振有词,又说你别叫了啊,我放手了。
我说你倒是跟我说一声再拔啊,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有了心理准备更疼!”这小子说。
我只能吃了一个哑巴亏,捂着屁股坐到了床上,本想休息一下,结果痛处碰到床铺,疼的我像弹簧一样,又弹了起来。
紫桓城隍还算有良心,把我扶到外面,进了卫生间,用一条大浴巾,给我包扎了伤口。
我哼哼唧唧的,忍不住痛骂紫桓城隍不是东西。
“我说山神爷,除了我,谁还会面对你的屁股,给你包扎伤口,你要感谢我才对,怎么还骂人呢!”
紫桓城隍说到这里,用力刹紧浴巾,疼得我又是一声哀嚎。
“杀猪呢!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都受不了,当什么山神爷!”张琳在门外,不屑的说。
“那是剪刀没有插到你身上!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忍不住还嘴了。
“我要是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