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说些什么。不过看到他们那么虔诚那么的动情,我和表姐的心里是满满的感动,甚至还有流泪的欲望。
后来,潘亮磕了几个头站了起来,只见他用手扒开积雪,找到黄土,用手往坟头上撒着。这就是上坟,一定要见到新土。
完事以后,姨父和潘亮就走了过来,看到他们的脸上有泪痕,知道他们还陷在悲痛之中,我们也没有和他们说话。到了三轮车跟前的时候,姨父就说:“去农场走一遭看看吧,这一回去,怕是就不可能再回来了。”
我们又上了三轮车,往农场驻地开去。这里还真是跟姨父描述的一样。到了营地的时候,大街小巷就根本没有一个人。现在虽说是中午,也有圆圆的太阳,可是,还是都各自窝在家里,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过着这漫长的冬季。
在潘亮的家前面,姨父让三轮车夫停下了。我们谁也没有下来,就坐车上看了一会儿,残垣断壁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雪,已经看不到原来的模样,潘亮有些哽咽:“家里没人了,咱们走吧。”
我们就让三轮车往回开去。到了火车站的时候,刚刚中午。一问说是一点有去哈尔滨的火车,我们就赶紧的买票上了车。姨父说还没有好好的吃顿饭。表姐就说:“直接去餐车,我们一边旅行,一边吃饭,岂不是两不耽误?再说,餐车上的饭菜比外面的饭店卫生多了。姨父就说:“餐车上是卫生,可是,价格比下面要贵一半还多。”
“贵点无所谓,吃着舒心就好。”
直接到餐厅后,可能是已经过了饭点的原因,餐车上已经没有旅客在吃饭,我们就问了一下,服务员说想吃什么尽管说,他们什么时候都可以做。于是,就炒了四个青菜,又买了一瓶白酒,我们就喝了起来。
在火车上喝酒,真得是别有一番情趣。既能沉得住气,还不误行程。表姐看我们喝得有滋有味的,说:“我也来点。以前出差的时候,见好多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