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手,但他还是不敢动,跪在那里说:“她不从,又是打电话又是寻死觅活的,就给她灌了药,所以,她现在是状态。”
我在他的脸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问:“怎么才能让她苏醒过来?”
他战战兢兢地说:“没有解药,两个小时内自然醒。”
我又踢了他一脚:“如果两个小时醒不了呢?”
“我以生命担保,一定会醒。她若不醒,你们就取了我的命。”说完,就又是磕头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