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资格能够亲近和掌控祖母身边的人。”
“按你这么说,这件事还有可能是外人做的。”他说得笃定,她忍不住瞅他一眼。
“你知道?”
邵衍没回答,只是眼神专注地看着她。
沈碧月往后靠着,闭眼,“我身边的外人,除了菱花是墨笙,你想怀疑哪一个?”
“小昭,不是我想怀疑谁,是你心里怀疑哪一个人。”
“沈家里头被安插的外人可不止她们两个,我身边的人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她忽然睁开眼,十分坚决地说,从始至终,她的眼神都不曾迷茫过。
邵衍忍不住勾起唇,“你还真相信她们两个,相信我还要认真。”
沈碧月瞥他一眼,“你堂堂亲王,和两个小丫鬟计较什么,再说菱花是你的人,我暂不过问,墨笙那边,我心知她不会长久地待在我身边,但只要她在我身边一日,决不会让她有背叛我的机会。”
他伸手在姑娘的头发用力揉了几下,“你果然还是心软的,这样不好,总有一日你会被人利用的。”
“嗯,我也认同,现在不正在被人利用吗?”她拍开他的手,冷冷瞅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说,“若非你利用我心软,你这条命早死了十次八次。”
他觉得很有道理地点点头,“所以这条命也是你的,以后你得时时刻刻都将这条命拴在身边。”
沈碧月:“……”这厮真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和她当初印象里那个矜贵冷漠,又嚣张暴戾的男人已经完全是两个人了。
见姑娘吃瘪,邵衍的心情甚好,连车子尾巴还跟着一个拖油瓶的事情都被他抛到脑后去了,姿态慵懒地斜躺下,手指勾过案摆盘的葡萄,一边吃,一边说:“墨是太澜的国姓。”
沈碧月笑了一下,“我知道。”
前世她接待过太澜国的使臣,学习了他们的语言,自然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