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赌钱的事情没少做,家法也没少挨,这要换做是男子,该被人称为纨绔子弟一类的了。
正是习惯了她们三不五时要打架,小贩们索性离得远一些,等着江孟两家来人把这两位姑奶奶给领走,也顺便等着拿两家赔偿的银子。
两人堵住了街道,车马拥堵,水泄不通,沈碧月坐的马车也被堵住了去路,前边是打架的,后边是看热闹的,进退两难。
菱花将车窗开了一条缝,偷偷观察外头的情况,看了会儿便开始叹气,“姑娘,咱们还是等着两家来人吧,婢子看她们打得凶,谁都劝不住了。”
沈碧月隐隐能听见拳打脚踢声,掌风和拳头撞击,声声闷响,其还夹杂着姑娘家的喘息和闷哼声。
孟姝和江冬打架是常事,只是她一向都是听人说,还没亲眼见过,今日一见,果真精彩,两人虽是好友,下手也绝不手下留情。
那头打架的势头慢慢减弱下来,孟姝的拳头擦过江冬的鼻尖,江冬的掌刀蹭过孟姝的手臂,两人皆用了不小的力道,彼此疼得龇牙咧嘴的。
“姑娘家,到底还是怕疼的。”沈碧月听着她们的动静,不禁微微一笑,眼神柔和,有几分纵容,宛如泛着涟漪的碧波,又似春色正好,日光明媚,静悄悄地拨动人心弦。
菱花看呆了,也听呆了,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嫌两位姑娘打得还不够狠?按理说她应该担忧她们打架的缘由,然后托人快马加鞭去孟府报信才是,怎么还面不改色,甚至津津有味地说笑起来了。
这一架打得够痛快,却很短暂。
两家府很快来人了,孟家来的是孟姝的大哥孟贤,江家来的是江冬的大哥江燎,一人一只手臂,轻而易举把自家妹妹给制服了。
“舍妹顽劣。”
“舍妹顽劣。”
两位大哥一出口,便是一模一样的四个字,彼此对望的眼里闪过一丝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