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让人心生不郁。
邵衍凉凉看她一眼,要不是看她顺眼,觉得喜欢,他真的会一脚把她踹到床下去。
“伤得难看,姑娘家要面子,所以不用殿下帮忙,我自己来。”她很坚持地按住肩膀,回头朝他摊开手,“再说我的伤口本来不是殿下处理的吧,我的手还没废,也忍得住疼,不然像殿下这样时不时来了兴致,还怎么受得住,早寻死去了。”
他轻轻扔着手里的长颈瓷瓶,意味深长地瞅着她,“当真不用我来?”
“不用。”她坚持。
他往床头一靠,长颈瓷瓶高高甩起,脱离了他的掌控,直冲她的面去,她眉眼一凛,迅速抬手截住,速度快得让人意外。
都说灯下坐看美人梳妆是一件极为情趣的事情,邵衍倒是更喜欢看美人tu0'y-i,特别是衣衫半解的模样,惹人遐思。
沈碧月坐在桌边,特意将伤口转向另一边,没让他看到。
之前让丫鬟给她洗澡换衣的时候,拿了件宽松柔滑的浅粉长衫,衣襟紧紧包裹着胸前与双肩,却掩不住玲珑婀娜的身姿,她轻抬手臂,松软的长袖随之滑下,束腰之的高峰险峻顷刻被长袖拢住,露出一截如玉凝脂柔嫩的手臂。
他斜倚床头,一瞬不瞬地瞧着,神色平静,漆黑的眸色越发幽深,双手交叉在腿,随着姑娘的动作轻点食指,从前没心思,看着也没感觉,现在有了心思,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勾人视线,引人浮想联翩。
解开纱布,重新清洗,药,再用新的纱布缚住,沈碧月专心致志地处理伤口,撒药粉的时候,指尖有些微颤,她不是感觉不到,身后的目光犀利,如芒刺在背。
好不容易将伤口重新包裹好了,她将剪子放回桌,一只手突然从斜里伸出来,替她将褪下的衣衫重新拉,她吃了一惊,按住了肩头的那只手,一回头看到他站在身后。
与方才在床的模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