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不住眼里的渴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往他屁股踹了一脚。
“看什么看!人家有女人,你有吗!废物!”
男人摸摸屁股,疼得要命,这下一眼都不敢往前面瞟了。
邵衍只觉得脑袋胀痛,疼得直抽搐,但他素来是个能忍的,死死抱着沈碧月,感觉像抱了个软软的,热热的枕头,这个枕头的味道也好闻,淡淡清香入鼻,抚平了内心的躁动不安。
后背还有个柔软的东西动来动去,所经之处是阵阵刺痛,但刺痛来得越密集,脑袋的疼痛仿佛减轻了不少,整个身体都轻了,他蹭了蹭枕头,听到有个声音朦朦胧胧地在他耳边说话。
“你在这里坐好,不要乱动,我帮你tu0'y-i服,但不是轻薄你,你最好记住,我在救你的命,是你的恩人,付出这么大牺牲,等你清醒之后最好也记清楚了,不然别人弄不死你,我先把你阉了做太监。”
睁开眼,视线又模糊了一阵,随即变得清晰开阔起来,他躺在泥地,周围都是高高竖起的草杆子,艳红的大花夹在其,密密麻麻地一片往远处延伸,随风摇摆,像是波浪一样,在他身侧浮动。
一个纤细的身影背对着他,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东西,不时还伸手用力摇晃周围的草杆子,晃得草杆子东倒西歪的,见她要转身,他连忙闭眼,耳边传来轻微的咀嚼声,伴着风声拂过耳畔,竟有种分外平静安逸的感觉。
熟悉的气息落在冰冷的唇,纤细的手指掐在他的下颚处,迫使他张开嘴,什么东西被哺进了嘴里,温热的,甜到发涩,顺着他的喉间咽下。
周围都是冷冰冰一片,连他躺着的这块地方都泛着潮湿的寒气,唯有她覆过来的柔软带着热气,像是汹涌的洪涛冲刷而下,紧密地结实地包裹住心房,这种感觉让人分外留恋,若不是他的脑袋还疼着,真想紧紧按住她,不让她松口。
很快,她起了身,用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