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三天攻县,七天治病,这个并非是随意定下的规矩,而是有缘由的。
隔了三天的时间才攻县一次,只是为了空出时间休息,昼夜不停地动作反而容易损耗力气,至于七天的时间治病,是因为这个怪病每七天会复发一次,尽管查不到病发的原因,但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压制住他们的神智,让他们暂时恢复清醒。
百姓们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每每看到病发的人,还有紧闭起来不愿放人进去的县衙大门,会想到之前县衙派人zhe:n压老百姓的时候,踩踏在脚下,血肉模糊的无辜生命,而衙役们脸只有冷漠。
所有帮着何先生的人,在一开始的时候,只有少部分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其余的人皆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外头的所有消息也被何先生派人给封锁起来了。
头唯一派过来的人是豫王,但他一进县里杀了这里的无辜老百姓,更是激起了民愤,他们认为官府与官府都是勾结串联在一块的,根本没人会替他们做主,到了现在,所有人都抱持着同一种信念,要推翻县衙,与里头的人玉石俱焚,日后要是东窗事发,他们也活不了,索性先拉着官府的人去死。
整个县里最令人觉得不安定的,是那些两边都不站的人。
他们在一旁默默观望着何先生一伙儿人的行为,也冷眼旁观,并痛恨着官府的人,有些人最终被说服,或是被强迫着进了何先生的阵营,还有少部分的人一直撑住了自己的立场,左右不得罪,只想沉默着过自己的日子,如黄胜。
“信都县应该有很多人进出,你们的暴动开始后,抓了多少人?”
“大多数还没进来被我们赶出去了,本来人不多,死的死,病的病,真的抓进来也分不出更多人去看管他们。”
“那抓起来的人呢,都在哪里?”
“在何勇家里,有个酒窖,人都关在里面。”男人顺便描述了一下何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