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冷得她几乎都要以为这是死人的手了。
“你的手怎么会这么冷?”
邵衍不自在地缩回手,“天气冷。”
沈碧月摇头,“冷也不会这样,跟冻住的肉一样。”
邵衍不满这样的形容,立马揪起了眉头,“没规矩,我是天气冷,才会冻成这样,要不是你找了这么个地方……”
她这才发现邵衍的嘴唇已经微微泛白了,刚刚只顾着和那个男人说话,一点都没注意到他的脸色不对劲,“把手伸过来,我替你看看。”
“不用了,我们今晚真要在这里睡吗?”邵衍的眼神扫过一地的干草堆和那具刚刚死去的尸体,早知道不那么快下手了,和一个死人躺在同一片地方,怎么想都觉得恶心。
“你再这样下去,跟他一块死了,这样也好,我少了一个麻烦。”嘴虽然这么说,她还是主动伸手拽过邵衍的手腕,按住他的脉。
情况不是很好。
她放下手,眼帘一掀,问:“你刚刚用那个女人扔他的时候,用的手吗?”
他别开眼,没回答,毕竟还是个孩子,被人这样质问,也没法轻易用谎言圆过去,不过要是换做以前的他,想要质问他也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
“你不爱和人接触,应该是动用了内力吧,你的身体不好,不要随便动手,这里的情况特殊,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谁也救不了你。”
邵衍将手背到自己身后,一言不发。
经过那个男人的几句话,沈碧月已经大致能够确定,这次的事情和阿芙蓉脱不了干系,那些生了怪病的人,症状大多都跟他描述得差不了多少,可想而知,幕后的那位何先生并非是百姓眼里看到的那么简单。
唯一棘手的是这病无药可医,他们如此防备外人,也是怕他们的秘密会被人发现,现在只能希望轻荷嬷嬷与墨笙都平安无事。
这个破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