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茶了,麻烦,这么吃吧,你今晚吃了吗?”
墨笙摇摇头,回到床边,在地铺着的被褥重新坐下。
沈碧月掰了一半给她,她正要拒绝,听沈碧月说:“你今天出去了一趟,可有问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百姓暴动得很突然,一夜之间包围了整座府衙,一看到有人从府衙里面出来,立马前扑咬,厮打,跟不要命了一样。”
“扑咬?”沈碧月一下子捉住了一个关键词。
“这些消息都是人传人的,分辨不清真假,但唯一能确定的是,事情并不像掌柜的说得那么简单,信都县现在分为两派人马的阵营,一派是闹事的百姓,另一派是官府的官员,百姓们对官府似乎特别仇恨,每天都在想尽办法冲到府衙里头抓人,往里面砸石头,扔马蜂窝,倒油烧火,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要不是衙门里头有口井,火烧的法子应该是能最快见效的。”
“事情怎么搞得这么严重,那豫王呢,可有他的什么消息?”
“很少,但有一个是准确的,有人亲眼看到豫王斩杀了一名普通百姓。”
沈碧月一怔,“亲手?”
“他们都在说豫王杀的人,应该是亲手的。”墨笙也不是很确定。
沈碧月啃着饼,没说话,要说杀平民百姓的人是邵衍,她不怀疑,可若要说是亲手杀的,那那个人绝不会是邵衍,他看到血会发狂,怎么会亲手去shā're:n。
第二天的午,她们用过饭才离开客栈,也许是怕她们真的要去信都县,临走前掌柜的送了她们一根粗粗的麻绳,用来防身的。
信都县在西行三公里的地方,乘坐马车只需要小半个时辰。
到了信都县的入口处,衙房里空无一人,这个时候她们才算真正了解到,什么叫不敢进,根本没人在看守,正是因为这样才更叫人觉得害怕。
两人并没有立马进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