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只能一路追着马车到颍川州。
男人了车,能感觉到腰间伤口有些开裂了,尽管已经休养了一段时间,可当初被伤得太深,不是一时半会儿用点药能好的,他是个不能见血的,只能勉强用内息控住体内血液的流动。
对方熟知他的秉性,派人玩了一招偷袭,是警告,也是用来挑衅他的诱饵。
眼下这个情况,算那个地方是人间炼狱,他也得去。
这几日甘苓越发暴躁了,在府内安插的人手一个个被拔掉,不是出了事情,是出了意外,他们与她的关系尽管藏得深,也不是无迹可寻。
那些出了事情的,她尽力撇清与自己的关系,不择一切手段,其他出了意外的,死的死,伤的伤,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以至于她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等她想要收回他们手里握有的与她有关的证据,却什么都找不到了。
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她不信东西会凭空消息,让冬实在查了很久,都没有半点消息,她的心里越发不安了,直觉有一只手在暗推动这一切。
沈碧月翻着小册子,面的名字被划掉的越来越多。
想要折磨一个人,得先神不知鬼不觉地折断她的羽翼,拔掉身蔽体的羽毛,让对方始终陷于惶恐不安。
“姑娘,东会乡那边送来的。”墨笙递一个小小的竹筒。
沈碧月打开竹筒,拿出里面卷成条的信封,细细看了一遍,然后将信放在烛火烧了,火光明灭,映在她眼,逐渐冰冷起来。
孟六和孟七很快被叫了过去。
“孟六,你回去收拾一下,明天随我离开,孟七留在府里,有事情要你做。”
她交代得这样急,倒是让孟六和孟七忍不住生疑。
孟六被赶了出去,孟七留在房里。
墨笙看到孟六挠着脑袋从房里出来,正好这时候外面也没人,便凑过去问了句,“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