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侍郎请过目。”
“不该记的东西,你没写进去吧?”李侍郎拿过书,粗略扫了几眼。
招房说:“什么话该写,什么不该写,小人有数,不然也白干了这么多年的差事。”
书没什么问题,李侍郎递回给他。
“你直接送去给杭尚书吧。”
“是。”
李侍郎端起茶又喝了一口,茶凉了,又泡得久,喝起来是满嘴的苦涩。
若非张家那头的人递了消息,非说看见了豫王和沈碧月待在一块,要刑部帮着查问清楚,不然他也不用揽这种活儿身,明着插手人家的家务事,这都算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