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刺客,怎么也不会在大晚的叨扰沈府。”
沈植又静了一会儿,说:“张贤侄,你确定刺客在这里?”
“我是跟着血迹追过来的,到这里停了,周围再没看到其他的痕迹,十有八九是在这个院子里。”张敬十分笃定,一点都不顾及沈植的脸色有多不好看。
去搜查的人很快回来了,一个个都在摇头,什么都没发现。
这回轮到张敬的脸色难看了。
“张贤侄,既然什么都没找到,说明刺客不在这个院里,可以不用搜了。”
“不可能!我明明是追着血迹进来的!”张敬微眯眼,转头对沈植说,“沈伯父,晚辈有个不情之请,可能要稍微打扰一下沈姑娘了。”
“姑娘家的闺房,怎么能让人随便搜!太荒唐了!”沈植说什么都不会同意,这传出去,沈家还怎么做人。
“沈伯父,并非是晚辈执意要这么做,而是丢失的东西对于张家来说实在太重要了,那个刺客又是一路逃窜进的沈家,血迹在这个院外消失了,刺客一定还在这里,若是这么算了,只怕会被有心人误以为沈家包庇刺客。”
“胡说八道!”沈植怒喝了一声,张敬却没被他吓到,仍旧是坚持要搜沈碧月的屋子,他很笃定,刺客一定在那里面。
僵持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沈植败下阵来,在张家面前,沈家终归弱势了一些。
“张贤侄执意要搜,可以,但若是没找到人,又当如何?”
“要是没搜到人,便是晚辈的猜测出了差错,一定会向沈家赔礼道歉的。”
菱花在一旁听着,觉得不对,刚想要起身说话,结果被问瓷一把按住了,她看向问瓷,问瓷只是摇头,神情依旧冷淡。
沈植先带人进去,张敬跟在后头,屋内一片漆黑,没开窗,迎面是一阵暖意,清雅的熏香混合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像是饭菜混杂的气味,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