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玄衣也能这么自说自话下去,这还是在背地里说,要是当面给主子听见了,非得弄残他不可。
过了一会儿,里头突然传出动静,很是轻微,却足以让耳力极好的他们捕捉到,天风静静站在原地,玄衣却按捺不住好心,悄悄前,贴着墙听。
可惜听半天都没什么动静,这么下去要是让主子发现了,真会割了他耳朵,天风刚想过去把玄衣拽回来,突然发现风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走得神不知鬼不觉。
顾不去管玄衣,天风快步走到门前,推门进去,里面一片漆黑,寂静得很,再往里走几步,完全适应了屋内的黑暗,这才看到主子躺在地,床的帐幔被扯到了地,再没看到其他人的踪影。
“主子。”天风心头一提,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连忙过去要扶,邵衍单手一撑,突然坐了起来。
“你们方才在外头说什么?孤看那个丫头了?”
天风一惊,连外面躲着偷听的玄衣都吓了一跳。
“主子,属下……”话还没说完,被邵衍抬手打断了。
“行了,以后这样的话要是再让孤听到,自己去刑堂领罚,至于玄衣,自领任务去边疆,听到了没?”
“属下不敢了!”玄衣在外头答应了一声,也不敢再多停留,一溜烟跑没影了。
邵衍站起来,手轻轻碰了一下脖子,天风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一股血腥味淡淡散开。
也来不及追究是谁做的,他赶紧拿来了纱布和药粉,给邵衍包扎,以邵衍的情况,只要不看到血,受伤还算是小事,只是这个伤口是谁弄的,不用想都知道。
“主子可打算教训沈姑娘?”
邵衍闭着眼,“她这也算是以牙还牙,这回教训了她,下回她依旧能气得人直跳脚。”
天风小心翼翼地给伤口抹药,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主子是不是对她太过纵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