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二哥哥在芳菲苑外头走动得很是勤快,想必祖父的禁足令已经撤了吧。”
走出逢明斋,两人并肩走了一段路,皆是沉默不语,问瓷远远地跟在后边,。
沈庭轩看着前方,突然轻声说:“伤好了?”
“嗯,好了。”唇角的笑意还没扬起,听他下一句问,“面具丢了?”
静了一会儿,她才“嗯”了一声,心里发虚,连带着声音也发虚。
“为什么?”
“不小心……”她一时竟找不到任何借口来敷衍他,讷讷说了三个字便没了下。
“丢在哪儿?什么时候?去天绘宫之前?”
一连抛出三个问题,他问得又快又平,像是在念书一般,毫无波澜,却让沈碧月觉得莫名心虚,下意识揪了揪自己的袖口。
“我不是有意的。”她答得有些小委屈,也确实是很委屈,沈庭轩只看到了她与邵衍一起,其他的什么都没瞧见,总不能跟他说面具是邵衍给丢进井里的吧,还是毫无预兆,没有任何缘由的。
回答得如此敷衍,甚至有避而不答的嫌疑,沈庭轩像是叹了口气,极轻极淡,让人几乎无法察觉,“也罢,我替你买了个新的,待会儿让空篱给你送去。”
“是那个芙蓉花的?”
“还是你更喜欢猫的?”
“不是,大哥送什么都可以,我都喜欢。”
沈庭轩没再说话,只是一身的寡淡之气仿佛消散了一些。
“挽花诗会快要开始了,你必定要出席的,早点解决这些事。”
“我明白。”
沈碧月与沈庭轩分开之后,直接回了泊云居。
问瓷回去了自己的房里,沈碧月站在院里,看着问瓷离去的背影,微微眯起眼,吩咐墨笙道:“你去探探,看花姨娘现在在哪里。”
没一会儿,墨笙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