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论身手,不过,要脑子,也没有,你凭什么跟我斗?”
“莫要以为我是被你们对付的那一个,什么都不知情了,丁利身份你尊贵,这是事实,所以他除了受点惊吓,什么事都没有,可你不一样,我留着百种的法子等着收拾你。”
“无论是你,还是那个在背后煽动你的人,你们一辈子都别想爬到我头去,因为你们天生低贱,给我提鞋都不配!”
少女不复以往的娇柔嗓音,而是沙哑,冷漠,带着浓重的轻蔑与居高临下,仿佛在这个世界,她是天生尊贵,而他们不过是她踩在脚底下的卑贱蝼蚁,连挣扎都显得太多余。
她说话的速度特别慢,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沈庭则从没听过人折磨说话,对他来说简直是一次漫长的折磨,他头一回觉得后背发凉,鸡皮疙瘩在一瞬间爬满了整个身体,害怕,无措,惊惶的情绪渐渐涌入胸口,包围了心脏,他极力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身后那个可怕的桎梏。
刚扭了两下,按在他颈后的手指一个用力,一阵剧痛瞬间冲脑袋,沈庭则失去了意识,软软倒下。
沈碧月甩甩手,眼神淡淡地掠过他倒下的身子,然后抬脚离开。
对付这种人,她向来没有多大的耐心。
出府后,她径直去往京兆府。
去之前已经让人给李显传过信了,所以李显早早派人在小门处候着,她的身份特殊,又与案子有关系,是重点疑犯的主子,案发时也在场,为了隐瞒她与这件案子的关系,不能大摇大摆地出入京兆府。
李显派来候着她的人是新任的京兆丞余成,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起郭译来,一看阅历有些不足,看到沈碧月,脸还挂着有些腼腆的笑。
沈碧月朝余成微微颔首,余成也连忙回礼,领着她直接去了一处小房间。
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