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是不是一直盯着那个探子?”
天风点头,“据风所说,沈姑娘一直都看着,没有移开过视线,语气也是咄咄逼人得很。”
“我还当她有什么天赋异禀,不过是察言观色厉害了些。”邵衍嗤笑一声,突然抬眸盯了天风一眼,“风不明白,我倒能理解,你跟着我出入过刑室,见过那些逼问犯人的手段,如何还能不明白?”
那眼神带着深深的责备,以及失望,看得天风心里一紧,连忙低头道:“是属下疏忽!”
“罢了,今后想事情的时候细心些,这些细节的东西,不要我再来提醒你。”
“是,属下明白。”
说了太久的话,邵衍有些累了,不禁往床头挪动了一下,往后微微一靠,倚在了床头,闭眼,呼出一口气,整个身子都放松了下来。
玄衣这时候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连忙伸手压住膝的布袋,“主子,属下还是建议主子暂时离开这里一阵子。”
“现在这样的状况,我如何走得开?”他轻声道,并未睁眼,这样的他少了几分冷意与戾气,更多了几分柔弱的病态与沉沉的死气,却依旧妖娆如画,美得让人心惊。
“可是主子已经有一个多月没离开这里了,其间发病数次,若是一时压制不住……”一只手按在了玄衣的肩,也制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他抬起头看天风,天风淡淡道:“主子已经睡着了,有什么话,等主子醒了再说。”
玄衣:“……”
北山女院解禁的消息也第一时间传到了孟府。
孟府的大儿子,已近年的孟裕站在桌下,静静看着窗边一大清早在逗鸟,逗到现在还没停的孟廉,没有丝毫的不耐心,神色端正,肃然。
“父亲,豫亲王分明还未抓到潜入北山女院的人,如何能放心地开放女院呢?”
孟廉很想装作没看见这个儿子,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