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包得很紧,并没有松开。
转头落到不远处伏趴的少女身,眼神微微一深,没说话,那么盯着看了一会儿,随即移开目光,看向四周,这里是一个不大的湖泊,旁边还种着稀疏的树,往远处能看到更高的山,像是在一座孤山里,永安城内没有这样的地方,难道水道是通向城外的?
他微微蹙眉,站起身,往外走去,穿过稀疏的树,很快了一个陡坡,头的树较多,视线也更开阔起来,他微微眯起眼,甚至能看到远处一个小小的亭子。
那是城外三里的烟雨亭,再过去一片不远的林子应该是通往永安城的官道了,没想到在北山女院里的水道竟然会在城外这么远的地方。
他回头看了眼还趴在岸边的沈碧月,然后收回目光,大踏步离开。
从湖泊出来一身的水,又趴在岸边吹风,沈碧月虽然还在昏迷着,但脸色已经全然发白,眉头也下意识地皱了起来,只是她仍旧孤零零的趴在岸边,四周无人,只有稀疏的树歪斜站立着,像是在陪伴着这个被人遗弃的姑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人自远空掠来,在明亮的空拉扯出一道利落的长线,没一会儿到了湖泊边。
那人一身黑衣,连脸也包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他弯腰将沈碧月从湖水里拉出来,扛到了肩,又飞快往远处掠去。
烟雨亭旁边的一处林子,一人正负手而立,干净的黑色衣裳,只是长发半干,其一只袖口里露出的手绑着厚厚的纱布。
那黑衣人扛着她,很快出现在林子里。
“主子。”
“把她扔到城里的同心湖。”
“是。”
北山女院
沈碧月自从了半节课后没有回来,听孟姝说,沈碧月掉了身的东西,说要循着原路回去找,然后再也没看见她的踪迹了。
这是头一回发生学生在院里失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