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真的不擅!”她抬眸,直视他,神情很诚恳,语气也很诚恳,让人几乎无法怀疑她话里的真诚。
静了一会儿,他问道:“那你会绣鸳鸯吗?”
“回殿下,臣女不会绣,但是会写。”
邵衍轻笑一声,“那你还真是很有能耐。”
“臣女自小喜欢练字,能得到殿下夸奖,真是倍感荣幸。”
“孤没在夸你。”
诡异的不只是对话的内容,还有两人对话时的模样,沈碧月自然不必说,一直都是那副天真懵懂的模样,让人最感到惊讶的是豫王,虽然还是跟以往一样的面无表情,但起平时的沉默寡言,话还是变多了。
刚刚他突然提起要见沈碧月的时候,沈家人都很吃惊,冯伯去叫沈碧月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心里都惴惴不安,怕沈碧月待会儿有哪里做的不对,说的不对,会触怒了这位祖宗,却没想到,两人会处得如此和谐。
和谐得让人觉得有些诡异,分明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偏偏你来我往聊得很起劲,而说话的内容,还让人听得云里雾里,莫名其妙的。
只是,他们聊得起劲,可已经有人听不下去了。
“豫亲王殿下,您看猫……这还要不要找?”沈岐适当地插话进来,再让他们聊下去,他这条老命今天真要搁在这里了。
邵衍斜睨他一眼,冷笑道:“魏国公爷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使了,孤说过,孤的猫在这个府,找不到猫,要不孤搬过来住,要不移了这个府邸。”
无论是他住下来,还是移了沈府,说到底都是在用沈府威胁沈家人,不找出他的猫,那拿他们的府邸来赔罪,摆明了要把猫这个屎盆子往沈家的脸扣。
虽然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只是他的一句片面之词,但偏偏没人能不把他当回事,还得奉作事实,奉作真理,不敢有半点违背。
沈碧月垂眸,静静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