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祖辈功勋。
兴许是承受不住沈家的富贵昌盛,这位嫡长女自打娘胎出来便身娇体弱,有算命的说茅安乡为风水极佳之地,最适合她休养。
魏国公沈歧虽心疼这个嫡亲孙女,但为了她的身子,也不得不将她送到此地,还派遣了许多婢女仆役去伺候她,尽管远离大宅,但吃穿用度丝毫不差,甚至要当初在主宅内更为精细。
只是因着娇弱的身子,沈碧月搬来此处的八九年几乎足不出户,引得乡里的人们对这位沈氏嫡女分外好,同时,又怜惜她的富贵难享。
待沈家恶奴欺主的消息传出,世人皆是闻之震惊,纷纷奔走相传,于是沈氏嫡女在外庄被恶奴欺凌的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传遍了整个大宁,成为了人们酒足饭饱之余的闲谈。
沈家主宅被这样的流言给搅得不得安宁,只觉得羞愧满脸,惹得皇帝在朝也着此事多说了几句。
相起沈家主宅的烦恼混乱,远在茅安乡的沈家庄却是一片祥和安宁。
已是日三竿的时辰,沈家庄朱红的大门却仍旧紧闭,路过的人们皆习以为常,毕竟这门一年到头没开过几次,只是这几日因着流言便多看了几眼。
白墙高竖,墙头铺着砖红的瓦片,其间密密麻麻地夹着琉璃碎瓦,在阳光下流转处尖锐而锋利的光芒,打消了外人意欲潜入的心思,也阻碍了外头流言的喧嚣。
直到日头高挂许久,庄子后院的小木门突然被悄悄打开了一条缝。
一名仆役从门缝里探出头来张望,见四周没人,又将脑袋缩回去,不一会儿,木门大开,一辆装饰朴素的马车从里头缓缓驶出,并以极快地速度拐入人迹罕见的小巷,不见了踪影。
啪嗒一声,木门以极快极轻的速度再度被关。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这辆朴素的马车便从茅安乡东边的一条小巷拐出来,了通往乡外的宽阔土路,速度极快地朝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