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开口,又想到了什么,扭头对沈碧月道:“月姐儿先回寒香院去吧,不过是个贱婢,省得脏了月姐儿的眼。”
沈碧月从善如流,轻笑道:“嬷嬷说的是。”说完便转身,打算离开。
见沈碧月已经转身,轻荷才冷着眼看向巧妍,喝道:“恶奴巧妍,私吞主宅拨款,还妄图偷盗主子财物,地打死!”
巧妍浑身一震,身子已被人粗鲁地压在地,动弹不得,她拼命地挣扎着,嘴里还喊着冤,但棍棒砸在身的疼痛还是如雨点般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打得她说不出话来。
春云望着里头的情形,面色倏然一变,脑闪过沈碧月方才与她说的话,让她替巧妍善后,难不成这个善后说的便是收尸?
这时沈碧月走到了她的面前,她下意识抬眸看去,正好对了她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由得心里一惊,低下了头。
待沈碧月领着子衿从自己身边走过后,她才缓了口气,仍旧低着头,扶门久久而立,手脚早已冰凉,额间也渗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不知为何,自月姐儿被关了几日之后,她每每与她对视,都会不自觉地心惊胆战起来。
此刻里头的**声渐渐虚弱了下来,一直到没了声音,彻底断了气,在场的众仆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轻荷不耐烦地下令将巧妍的尸体抬出去处理了,他们这才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尸体,以及地留下来的污秽物。
春云也不敢再站在门口看,赶忙进去指挥着乱成一团的下人们。
毕竟她如今还是暂代管事,哪怕是轻荷没有出声命令她做事,只要她出了一次错,便会立即被人揪着小辫子处罚,这是她待在沈家大宅十几年所得出来的经验。
轻荷站着看他们处理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园子,去寒香院寻沈碧月,她的心里始终还有些疑虑未弄明白。
沈碧月回了寒香院后,便令院里的婢子